天古柏之后转出了梁丘皇,手持铁牌,目光炯炯电射注视在白衣怪魅面上,大喝道:“你胆敢私自逃离,行凶吞嚼老夫手下,难道真不怕死么?”
怪魅先还狞恶张牙舞爪,继见梁丘皇手中铁牌一拍,牌上迸射出三道紫红光线,顿现惊悸之容,身形缓缓退后了去。
梁丘皇冷笑道:“你不想恢复人言么?你不想解救体内毒火焚身之苦么?”
怪魅闻言点了点头。
梁丘皇沉声道:“我知你决无自解之能,一定听了那凶邪煽惑言语,为何他并未恢复你人言,亦未解除毒火之苦?当今之世,除了我恐无他人能够相救於你。”
怪魅似在倾听。
梁丘皇突大喝道:“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他?如果信任我,速屈膝点首。”
怪魅踌躇了一下,两腿一屈跪地,频频点首。
梁丘皇忽仰面阴阴一笑道:“兄弟早就算准大哥必须驾临,但请当面叙话,何必躲躲藏藏!”
蓦地——
一声大笑中只见一庞大黑影疾逾大鹏展翅般电泻落地,正是殿钺戈。
梁丘皇道:“兄弟已遵守承诺,大哥为何不信守诺言,若兄弟横下决心,置妻儿生死不顾,阁下又能如何?”
“老朽就是为了梁丘院主天性凉薄,故而昨先梁丘院主而至三才院。”
梁丘皇冷笑了笑道:“天性凉薄四字愧不敢当,不过彼此一样而已,大哥不信任我梁丘皇,而且先行赶至,非但於事无补,而且弄巧成拙。”
殿钺戈宏声大笑道:“事实上老朽已探明了梁丘院主你心怀叵测。”说着望了白衣怪魅一眼,接道:“梁丘院主意欲使此人制伏老朽,岂非痴人说梦。”
梁丘皇立即大笑道:“阁下错了,不知阁下听说过我梁丘皇怀有不解奇毒之事,一经施展,你我同归於尽。”
殿钺戈闻言,不禁目中微现惊惧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