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救妻儿出险,怎会不来?”
韩仲屏道:“在下昔年曾在梁丘皇门下,知师莫若徒,他妻儿曾在番境假以客宾相待,实则视作人质,十数年之久亦未见梁丘皇忧急不安,他目的志在我韩仲屏,救出妻儿犹在其次,何况他尚未知其妻儿囚在何处,怎敢轻举妄动。”
薛海涛道:“韩少侠之言是极,老化子不胜钦佩,但少侠是否有对付梁丘皇之策。”
韩仲屏哈哈狂笑道:“在下此次不将梁丘皇置之於死誓不为人,也只有在下能让梁丘皇制之於死。”
桓爱珍暗道:“怎么此人如此狂妄!”
桑逸波冷冷说道:“但愿如此,但老夫不信韩少侠可置梁丘皇于死地。”
韩仲屏两道剑眉猛然一剔,倏又转颜为笑道:“桑前辈不用拿言语相激,在下与梁丘皇誓不两立,不是他死,就是我亡。”随又目注匡散道:“宴后有劳匡老再去约晤之处与梁丘皇见面,照原定之计行事,不怕梁丘皇不堕入壳中。”
匡散道:“梁丘皇既探知我等在浣花村藏身,还会去约定之处么?”
韩仲屏傲然一笑道:“明日就是七日约定之期,匡老若不去应约,他必认定匡老前数次见面均藏有阴谋毒计!”
匡散略一沉吟道:“好,老朽明晨前往赴约就是。”
韩仲屏缓缓立起,高举酒杯,微笑道:“诸位请尽兴开怀畅饮,在下尚有事待办不克终席奉陪,务望见谅,在下干此一杯致歉。”言毕一饮而尽环施一揖,偕同齐晓春、彭凌仙辞席向大厅外走去。
辛铁涵冷笑道:“年岁轻轻如此狂妄,难成大器!”
韩仲屏真如此狂妄么?倒也未必,他来浣花村之前,齐晓春、彭凌仙二女盛赞他往昔英雄事迹,予梁丘皇多次重创,英名大振,后经证实二女之言又确实不假,为此除深感于冰外,又因盛名难继,自己不便稍露破绽,知于冰之教必有深意在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