潞王事败,以致事与愿违。
九如庵主诧道:“如此说来,匡散并不知是院主所为?”
“叛徒韩仲屏不知为何竟与他沆瀣一气,无疑韩仲屏已猜出了匡散身罹之毒系老朽所为!”
“韩仲屏跟随院主日久,他可能知悉解药如何配制?”
“解药配制仅有老朽一人知云,他何从探悉?”
九如庵主目露疑诧之色道:“武林之内精擅用毒的不乏其人,其中翘楚无过於苗疆,难道郗家后人也不能解开么?”
梁丘皇不禁哈哈大笑道:“话虽不错,不知病情何能下药,何况郗南鸿已遭老朽生擒,即使有郗南鸿之助,也无法解救。”
九如庵主见梁丘皇连遭拂逆,仍如此自负,知非吉兆,当下不便直言其非,只双眉微皱,躬身合掌道:“院主智珠在握,谅难题均可迎刃而解,不过韩仲屏天性凶狡,与匡散一处仅互为利用,不见得就听命於匡散,院主不可不慎防一二。”
梁丘皇最忧心的就是韩仲屏,虽然韩仲屏跟随自己多年,重大隐秘均不曾预闻,所知无多,但此子聪明-悟,所学触类旁通,人又深沉机智,机密多半为他侦知,不然哪有如此之败。
此刻经九如庵主一提,面上不禁泛起森厉杀机,倏又收敛长叹一声道:“孽障终必授首,老朽早看出心性阴险,无奈爱他资质,不禁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,现在想起悔已莫及!”
忽闻祠外传来喝叱及金刃劈风之声,九如庵主知二徒必有发现,急急扑出。
梁丘皇疾随而出,只见二尼与一人在激烈拼搏,认出那人是谁,忙喝道:“住手,是自己人。”
双方撤招跃身分开。
只见那人急向梁丘皇施礼道:“属下参见院主。”
梁丘皇道:“翟羽,你何能知本座在此?”
翟羽禀道:“五行院被毁,仅属下一人逃出,因不知院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