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天之下就只有梁丘院主知道解救之药么?”
梁丘皇略一沉吟,微笑道:“此乃在下精心研悟配制的奇毒,到目前为止,也只有在下有独门解药。”
“好,老叫化相信梁丘院主就是。”辛铁涵道:“倘或老叫化探出匡散的下落,如何通知梁丘院主。”
梁丘皇微微一笑道:“请将老贼行踪书一纸卷击在成都鼓栖铁马上,在下自会去取。”
“若短时无法探悉,桓山主四位有无生命之危?”
“决无性命之忧!”梁丘皇言毕抱拳一拱,接道:“告辞!”转身和九如庵主师徒三人如飞而去。
辛铁涵目注梁丘皇远去的身影摇首叹息。
薛海涛冷笑道:“如非我等要找出梁丘皇身后主使凶邪是谁及探明当年北天山疑案,岂能容他活着离去。”
辛铁涵道:“天下事欲速则不达,我等还是遵照卫老儿及小友之计,剥茧抽丝,逼得梁丘皇走投无路,图穷匕现,须知梁丘皇武功机智均超出群伦,况有不解奇毒之助,潞王府搜出的证据,梁丘皇竟无一丝牵连,可见此贼心机之深沉阴险。”
薛海涛点点头,与辛铁涵并肩走去,转眼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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峡口镇外一幢荒废祠堂内,残垣断瓦,草长侵膝,凄凉异常。
祠外并无人家,屋基仍在,却被荒草湮没,显然遭受兵燹为时已久。
祠堂内却有着三具尸体,那峨嵋高手柴人宇高悬在梁上,目瞪舌伸。
地下躺着五行院杀手徐万黎大成,致命刀伤在咽喉上,血流成滩,弥漫冲人欲呕血腥气味。
一条人影疾掠而入,见状不禁呆住,正是那梁丘皇。
紧跟着湘西九如庵主带着两徒清慧、清萍进入,不禁骇然变色。
柴人宇吊悬的尸体,右手却紧握着一柄钢刀,血迹犹涔涔滴落。
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