恕老衲愚昧不解,可否明白见告?”
那人冷笑一声道:“呼延番酋一再侵犯中原,觊觎神器,兵连祸结,生民涂炭,奈我中原镇北侯擎天神柱,屡出奇兵,番酋迭遭重挫,可恨你密宗竟勾结梁丘皇,许以霸尊中原武林,图前后夹击,引西番长驱入关……”说着双目逼吐慑人心神寒芒,接道:“这些在下也不必说了,禅师心中自然明白,这么多年来梁丘皇内心尚有畏忌,又不敢与你密宗托以腹心,同床异梦……”
鄂伦禅师忙道:“此乃两国不和,各为其主,为何责怪得敝派?”
那人微微一笑道:“即因为如此,所以韩少侠才向家师伯求助,韩少侠这样做是为了不愿成梁丘皇竖子之名,禅师尚不知呼延番酋则被镇北候重兵围住,内无粮草,外无救兵,旦夕成擒,梁丘皇如果消灭了金塔寺,威望崇隆,中原武林霸主垂手可得。”
鄂伦禅师不禁大惊失色,高喧一声佛号,躬身合掌道:“闻得施主之言,老衲如梦初醒。”
那人道:“韩少侠大约要回来了,请禅师转告贵掌门,今后勒束门下清修无为,不可再涉足中原惹事生非,那册秘笈也不得妄想染指。”
鄂伦禅师道:“那册武功秘笈乃敝派上代隐宿手抄,并非中原武学。”
那人宏声大笑道:“你我均未亲眼目睹,现尚不知下落,禅师你怎知就是密宗所有?”说着转身飘然隐去。
天色渐暗,岫云四合,鄂伦禅师穷极目力,隐隐察见韩仲屏已走出亭外,与一双老叟边走边谈,身形杳失在林径幽暗中。
对山距鄂伦存身之处尚远,约莫半个时辰过去,鄂伦禅师才听韩仲屏传来清朗语声道:“有劳老禅师久候,在下甚感歉疚。”
鄂伦禅师转面一望,只见韩仲屏身法奇快已落在身前,手握一只革囊,骨突如枕,似内贮重物,不禁惊异地看了一眼。
韩仲屏忙道:“老禅师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