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二女暗暗纳罕不已。
老夫人与叶一苇并肩前行不则一声,步入奇门如入无人之境。
不久出得金塔寺外,早有一辆双驹套车相候,车把式亦是蒙面劲装武林人物。
这一切都是神秘毕常,叶一苇催促老夫人及二女登车,车外侵人长草中纷纷现出十数劲装武林人物,似是护卫套车而行。
老夫人登车之际不禁望了叶一苇一眼。
车把式忙道:“老夫人不要问了,到了地头自然明白。”
老夫人嘴唇只颤了颤道:“珍重再见!”
叶一苇目送套车如飞隐入荫无边际草原中,不禁珠泪夺眶而出。
这时长草丛中又纷现八个蒙面人,叶一苇道:“此刻金塔寺众与于冰那面怎么样了?”
一人轻笑道:“于堂主诡计多端,把话稳住天象贼秃,为凭真实武功以论胜负,现仍在车轮战相持不下。”
叶一苇略一沉吟,忙道:“有劳诸位去金塔寺救出被囚之人,一切照原定之计行事。”言毕一闪无踪。鄂伦禅师独自一人端坐山石上,目注对山半崖上动静,只见身影如豆,但仍然能分辨出确是韩仲屏与一双葛衣老叟坐在亭中晤谈,尚有一双垂髻小童摆设-菜,添酒送茶。
他乃金塔寺高僧,密宗修为精湛,更讲求定心养气,但此刻却定不下心来,思绪纷歧,悬念掌门人及金塔寺安危,又不确悉韩仲屏此行究竟成败如何?只觉每分每秒犹若漫长的岁月一般。
好不容易捱过了一个时辰,鄂伦缓缓立起,动念前往对崖窥探,走出五六丈外,忽闻一冷沉语声传来道:“老禅师请止步!”
森郁林叶中忽闪出一四旬左右貌像威肃长须黑衫人,身后随一青衣小童,托着一只木盘,盛放山-菜蔬及佳酿。
鄂伦禅师不由愕然止步不前。
长须黑衫中年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