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手一拚!”
那人哈哈大笑道:“你我陌若平生,互无过节,何必动手较量不可,凭朋友毫末技艺,耳既不聪,目又不敏,更不能防患制敌机先,动手必送死无疑!”
忽闻一个阴恻恻冷笑道:“不要脸,你们五人真以为他准胜不了你们么?我老人家倒要瞧瞧你们谁胜谁负!”
猛地两声怪嗥出声,原来两块鸡骨不知何处飞来,把一双扣住祝同双肩的森冷大汉鼻梁打了一个正着。
力沉势猛,两人鼻梁骨几乎打断,直痛得眼中金花乱涌,抓勒祝同的五只钢爪也不由自由地松了开来。冷面煞神祝同顿感肩头一松,疾如闪电地掠开丈外。
五个面目森沉的中年汉子面现惊恐之色,同地张目四巡,意欲找寻那用鸡骨伤人的人。
这时,冷面煞神祝同冷笑道:“朋友不要找了,既然冲着兄弟而来,何不出外见个真章?”
一面色灰黄中年汉子高喝道:“好,朋友,咱们走!”
“慢着。”那先前阴恻恻语声又起:“酒饭钱还未留下,就要走,哼,真不要脸!”
面色灰黄中年汉子迅忙取出一锭白银留置桌上,向冷面煞神祝同喝道:“朋友,咱们走!”
江滨一块平坦草地,聚满了瞧热闹的人群,围观如堵,七张八嘴,语声潮啸。
冷面煞神祝同站在场中冷冷一笑道:“五位朋友现在可以道出来历姓名了,既然存心找碴,又何必畏缩不敢吐露。”
面色灰黄中年汉子厉声道:“兄弟余大元。”左手一翻,五指疾张,迅如流星奔电般向冷面煞神祝同肩井穴抓来,右掌一式“黑虎偷心”拍出。
一招两式,端的狠毒无比。
祝同鼻中冷哼一声,不闪不避,双掌“分花拂柳”而出,一上一下,骈指若戟,指风如剑划向余大元腕脉要穴。
这一手法暗合“斩筋截脉”,奇奥难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