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他,凤郡主已知于堂主把书信遗失!”卫童笑笑道:“而且这封信也是于堂主假造。”
于冰闻言如跌入万丈冰谷内,一股奇寒泛布全身,半晌做声不得,良久才迸出语声道:“凤郡主如何知道的?莫非凤郡主有杀于某之意,于某生死本无足轻重,恐为三才院带来一场非常之祸。”
卫童哈哈朗笑道:“凤郡主不愿杀你,但另外有人。”
“谁?”
“韩仲屏!”卫童笑笑道:“于堂主不信么?韩仲屏与于堂主奉命而来所为何事?”
于冰似灵智稍明,不禁骇然面色惨变。
卫童手掌微摆,含笑道:“于堂主不必惊惶,在下有一万全之道!”
阴司秀才于冰平时鬼主意甚多,杀人不见血,临到自己反没了主意,忙道:“请问高明!”
卫童在两人杯中满满-了酒后,举杯相敬,一饮而尽,慢条斯理地,如老友重逢,娓娓倾谈。
阴司秀才频频颔首微笑,情不自主将自己所知隐秘说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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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庭湖居湘鄂之间,汪洋万顷,为我国第一大淡水湖,风帆沙鸟,出没往来,水竹云林,映带左右,朝晖夕阳,气象万千。
湖滨绿华蔽空,一望无际,似连天碧帷,风送过处,清波翻浪,令人怡目夺神。
突然——
一只水鸟从空直刺入苇中,似是受惊却又噗噗展翅腾空而起,哪知离苇仅丈许迅又掉了下去。
绿苇丛中坐着一人,正是那韩仲屏,形容憔悴,苍白无神,手掌内抓着那只奄奄一息的水鸟。
他身无长物,仅剩下一只火摺子,捡拾一些干枝枯叶,燃点一堆火苗,把鸟慢慢烤熟。一阵香味扑鼻勾人饥肠。
韩仲屏委实饿了,撕裂一只鸟腿大口嚼食,脑际却映闪过不久之前与叶一苇那场生死凶搏,只觉自己在五行院内梁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