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无明矢口否认。
鄂图海微微一笑,伸手入怀取出一封飞讯递与白无明。
白无明接过,认清是自己手笔,不禁呆住,长叹一声道:“鄂副首领,你不知明相久有除你之心,因明相迩来连遭拂逆,疑均是鄂副首领泄密通报所致。”
鄂图海哈哈大笑道:“小弟实乃幸运,早一步将家小救出,是以小弟决不怪白兄,倒是白兄家人堪虑,白兄,明相连发三道飞讯你可收到么?”
白无明不禁一怔,诧道:“白某一道飞讯也未收到!”
“这就是了!”鄂图海道:“反使明相与巴扎更坚信已为大内收买!巴扎设下双管齐下之计,命人扮作匪盗侵入白兄家内血洗满门,寸草不留,另派下两名高手前来狙杀白兄。”
白无明闻言惊惶变色,道:“鄂贤弟快说,白某家人怎么样了?”
鄂图海道:“白兄家人虽幸免遭血洗,却又陷身虎口!”
白无明颤声道:“贤弟你快说明白,白某与巴扎势不两立,如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心头之恨!”
“就在匪盗侵入白兄府上之前,那阎玉小贼命人将白兄家小擒去。”
白无明不禁目瞪口呆,欲哭无泪,面色铁青。
鄂图海太息一声道:“白兄,事已发生急也无用,必须从长计议,所以小弟才函邀白兄来此长谈!”语声略顿,又道:“白兄,你如果带了人来布伏周近,最好命他们先行回去,免得他们耽心白兄安危,你我商计之事又非片言可竟!”
白无明目注鄂图海赧然一笑道:“白某委实佩服鄂贤弟料事之能,如此白某去去就来。”抱拳一拱,疾掠而出。
鄂图海暗叹一声道:“那里是我鄂图海料事如神,一切均为简小千岁所料中。”浅酌慢饮,思索着照简松逸之言使白无明倒戈相向。
片刻,白无明返转。
鄂图海道:“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