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道理,娇声道:“迎江寺为安庆著名古刹,香火极盛,怎么如此冷落凄清,如此凶杀,连一个寺僧均未来窥探,定是公子预知凶邪来侵早就妥为安排。”
简松逸微笑不答。
葛衣劲装人数既众,以三敌一,出式狠辣歹毒。
一声惨叫腾起,陈锦洪一剑砍毙了一个葛衣劲装汉子,大-道:“你们是何来路?”
一个葛衣劲装老者冷笑道:“你就是天鹰帮护法陈锦洪么?”
“不错,贫道正是陈锦洪。”
“那么你非死不可!”
陈锦洪狂笑道:“大言不惭,贫道今日要大开杀戒了。”长剑忙飞电卷起处,又是一个葛衣劲装人拦腰分成两截。
怎奈葛衣劲装人来数众多,一个被杀,又是一个补上。
那边虬须绿衣汉子刀法猛厉凶悍,一连砍伤了四个相继扑来的四个葛衣劲装汉子。
但好汉敌不过人多,陈锦洪与虬须汉子亦肩股等处受创,汨汨流出殷红鲜血,他们带来的杀手及属下更是强弩之未,守多攻少,岌岌可危,惨-起处,又倒毙了三人。
陈锦洪暗暗焦急,忖道:“这些人是何来历?招术之奇似专为-制杀手武功!为何鲁宏达三人尚未见返转,莫非凶多吉少。”心有旁骛,剑法稍缓,为对方看出破绽,身上又添了两处刀创,不由胸中怒火沸腾,剑飚过处,只见一颗头颅离腔冲起,血喷泉涌。
隐身树上的简松逸似瞧出葛衣劲装人来历,喃喃自语:“飞鸟尽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,其人可诛,其情之悯!”
司徒婵娟闻言,如浇一头雾水,茫然不解诧道:“公子,你说什么?”
简松逸叹息一声道:“照理来说,这些都是穷凶极恶之辈,血腥双手,杀之无愧,但上天有好生之德,只须放下屠刀,改过迁善,未始不能善终,但我们不能制止,也帮不上忙,这些人今天不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