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影,惟天风劲疾,呼啸如潮。
白衫老叟接踵而出,冷笑道:“鼠辈,怎不敢见人!”
蓦风中一峭寒若冰语声道:“你们两个为何藏首露尾,称得人么?听老夫之劝,趁早滚了回去,免得丢人现眼!”
黑衣老叟哈哈一声狂笑道:“老夫两人自有禁例,凡见过老夫两人真面目的必死无疑?尊驾以为老夫怕揭去面罩不敢见人么?”
“大言不惭,明明防人瞧出来历,倘不出我所料,你们必是罪恶滔天,万死莫赎其罪之徒,否则请揭下面罩,我就不信你们二人能伤得了我一丝毫发?”
语音飘浮不定,莫知此人藏身确处。
白衫老者沉声道:“尊驾若有胆量,何不请现身露面!”
“可以,那两位也要面出显出本来面目,其实,我也猜出你们两人是谁了!”
“请说!”
“蓬莱双魅戈盾戈戎!“
二人正是蓬莱双魅戈盾戈戎,闻言不禁心神猛震。
戈盾嘿嘿乾笑道:“尊驾猜得不错,老夫正是戈盾!”
“请问两位来到中原是否寻仇,抑或无事生非?”
“寻仇!”
“何人?”
“司徒白!”
“司徒白不是死在两位合攻之下了么?”
“原来尊驾也知此事,但司徒白其实未死,是以万里追觅仇踪!”
那人冷笑道:“阁下越说越奇了,难道娄无生-都尊者知道司徒白的下落么?这娄无生等人穷凶极恶,已然废了他们性命,免得为祸人间。”
蓬莱双魅暗暗一惊,戈盾道:“尊驾有所不知,戈某两人虽是恶名在外,睚眦必报,但有一点好处,决不连累无辜,也决不妄杀,虽然司徒白妻儿子女现在百花坳,但戈某两人也决不找上他们!”
“我就是念在你们尚有一点人性,所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