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清莲格格走入,挥手示意差役堂官下去,望了简松逸一眼,嗔道:“逸弟,你不是向我替鹤贝勒求情,如今怎么反要杀他?”
简松逸无言叹息一声。
清莲格格道:“贝勒请起!”
此刻,鹤贝勒狂态全消,向清莲格格及简松逸行礼谢罪。
只见简松逸太息一声道:“小弟闻讯过迟,所以赶来,反不获鹤兄见谅,其实小弟最钦佩鹤兄,朝中如无鹤兄,无人制止明珠嚣张猖狂,若鹤兄在朝,圣上必渐烛明珠之奸,圣眷一淡,重
罪难免。”
这话正中鹤贝勒心坎,慰帖异常。
简松逸又道:“小弟不同,视服官为苦,辞又不得,明日小弟又将离京作五岳名山之游了,”说著抱拳一揖,接道:“鹤兄请委屈片刻,稍时必有佳音到来,小弟告辞,”收起金牌宝剑与清莲格格双双离去。
果然,不到一个时辰,鹤贝勒已奉诏获释,立即驱车去玉狮子横街格格府邸登门负荆请罪。
鹤贝勒已是心悦诚服,舆简松逸把酒言欢,前怨尽释。
简松逸指点鹤贝勒如何防范、制止明珠为恶,授以锦囊妙计,鹤贝勒大喜道谢回府。
明日一大早,简松逸就要上路,清莲格格自是依依不舍,有说不尽的绵绵情话,更有欢娱嫌夜短的缠绵恩爱。
天尚未大亮,朦陇曙光,朝露曙光之际,一辆华丽双驹套车已自出了都门。
车把式是个健壮的汉子,栗肌铁腱,油黑发亮,身披著一件背心,长鞭挥舞空际,驰奔如飞。
这次绝不是简松逸单身上路,除了车把式外,尚有多人在暗中前後相护,不容出一点差池。
清莲格格虽知简松逸武勇绝伦,心智更高,却忧心个郎安危,精心挑选十数人都是些身负绝学之辈,所谓绝学,并非专治武功而言,亦全非格格府内之人。
简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