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均镶以铜字
俱是满文,右臂手伸。
文士超望了一眼,含笑道:“原来阁下系大内五品铁侍卫,老朽失敬了。”说着缓缓取出一面形状大小与黑衫漠子无异的令牌,却是银质金镶。
黑衫汉子不禁大惊失色,赶紧右膝半跪打千站起道:“属下无知冒犯,请谅宥恕罪。”
文志超笑道:“不敢,你我不相统属,何言冒犯,老朽北上另有重要机密公干,虽说安总镇死因可疑,但老朽未便插手,误了正事吃罪不起!”
黑衫汉子唯唯称是,躬身道:“安总镇之死属下断言必是遭明寇毒手,却找不出一丝可疑蛛丝马迹,属下愚昧,请令主指点迷津。”
文士超道:“你不可称呼老朽令主,叫声文老也就够了,安总镇调升庐陵,老朽也是方才听朱彪说出,不然老朽也茫然不知,所以老朽无从说起。”
“文老可听朱彪说安总镇奉有密旨一道?”
“不错,老朽听朱彪说过。”
“密旨不称甚么?但安总镇奉旨来赣途中在筠门岭与一潜伏明寇巢穴中之人晤面,交代安总镇一份赣南境内明寇名单,然安总镇尸体内并无密旨名单!”
文士超微微一笑道:“那有何难,令人与之联络重抄一份就是。”
黑衫汉子神色惶恐道:“那人业已惨遭毒手,陈尸沟壑,面目全非。”
文土超突面色微变,右掌虚空拂向窗外。
忽窗外传人轻笑道:“胡狗,那份名单是假的!”说到最後一字,话声已然远去。
瞿大刚欲追踪而出。
文土超示意制止,道:“人已远去了,追之无益,你我身份看来已为对方所悉,以後行踪更须谨慎!”
黑衫漠子忽抱拳躬身道:“属下告辞。”倏地转身一闪而出。
瞿大刚迅即接踵掠了出去。
文土超似无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