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纸伞,身形魁梧老者走了入来。
瞿大刚认出是龙腾霄,忙起身相迎。
龙腾霄一见朱彪也在,道:“原来朱苍带也是瞿贤弟旧友,难得难得。”
朱彪忙道:“咱们是新知,但却是一见如故!”
瞿大刚与龙腾霄引见後,四人即席就坐,推杯相敬,叙谈别後经过。
龙腾霄察觉朱彪目中不时泛出焦急之色,不禁询问其故。
朱彪不禁长叹一声道:“新任庐陵总镇安祥由福建漳州参将升任,安总镇亦系大内侍卫外调,非但武功上乘,而且精明干练,此次由闽调赣携眷上任,朝廷寄以密旨一道内情不详,打从赣
州府上得官船後,沿途都有消息传来,不料由万安启程之後就音信杳然,按说早就该过了蜀口,朱某业已遗派甚多人手沿着江岸搜觅,至今街无半点消息回报,为此朱某焦虑不安!”
文士超颔首微笑道:“安大人么?老朽与他也曾有一面之缘,看来江面风雨劲急,水流汹涌,谅安大人官船暂避入河汉芦苇丛中,一俟风雨略小即顺流而下,朱大人何必焦虑。”
朱彪道:“但愿如此!”
龙腾霄道:“瞿贤弟护送文老夫子也是乘船而来么?”
“不是!”瞿大刚道:“是乘坐木排!”
龙腾霄不禁呆了一呆,大感诧异。
文士超呵呵大笑道:“老朽在瑞大人幕下多年,着实积攒了不少银两,於赣州府合夥买下一批木材意欲运抵吴城,有重利可图,可获对本对赚,木排比船行平稳,为此搭乘木排。只因风雨甚急,躲在蓬内甚为燠闷,故托合夥人直驶吴城,老朽舆瞿贤弟登岸欲择旱路入湘探望一位友人,再折回豫章。”
忽闻一声阴侧恻冷笑声传来道:“朱彪,出了事了,你还有此心情在此饮酒谈笑!”
语声冰寒澈骨,令人不寒而悚。
朱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