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节外生枝,我等道不同不相为谋,否则莫怨我荀异翻脸!”
申屠怀远脸色异样难看,其门下亦均忿然动容。
荀异沉声道:“我荀老怪江湖中称武林十九邪之首,心黑手辣,出乎必死,山主总该有个耳闻吧!”
申屠怀远冷冷笑道:“兄弟又未冒犯荀兄,为何说此狠话,兄弟只气这后生晚辈不知礼数!”
荀异厉声道:“责人须先责己,山主不该傲慢自大,说出‘这位就是拘魂学究之徒吴景云吧!’轻视之意溢于言表,连荀某听来也不顺耳,怎能责怪吴老弟不知礼数?”
申屠怀远闻言自觉有亏,不禁老朽脸通红,忙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我申屠怀远偌大年岁,不觉托大,又为叛徒邢无弼之故,频遭拂逆,心情不怿,冒犯吴老弟之处,尚请见谅!”
吴景云道:“不敢,在下也有不是处!”
说着话声略顿,又道:“两位前辈,那邢无弼狡猾如狐,家师虽曾发现他折返,尚不知邢无弼是否潜入伏牛!”
荀异道:“但令师函中言说吴老弟侦出玉虚洞天之处?”
吴景云神色一怔,诧道:“前辈也有意前往玉虚一探么?”
晚辈确发现玉虚确址,但江湖盛传玉虚洞天内惊险万分,更有一位魔头潜伏,是以晚辈折返而告家师,家师亦不置可否,却必须早于邢无弼抢先一步,否则他如得手,异已者必无幸免。”
荀异哈哈大笑道: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”
“老弟,你认为老朽同来之人都是猩猩峡门下么?均是江湖成名怪杰,一身武功内外双修,何惧洞内魔头!”
吴景云道:“晚辈有句不当之言,请二位前辈恕罪,俗云知彼知已,百战百胜,若恃强攻入,死伤难免!”
荀异道:“令师函中不是有言‘时不我与’之句么?须知用兵需用奇,若袭用故智,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