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测,虽陆逊之能亦被困无法得出,今人皆曰谙习八阵,其实仅不过得其皮毛而已!”
邢无弼不禁一怔,暗道:“此人侃侃而言,看来是个胸罗奇学,并非大言不惭之辈!”
遂颔首笑道:“老朽江湖野叟,所知不多,莫非尊驾精擅奇门禁制之学,但老朽委实看不出有何奇妙之处?”
“在下已听出老先生弦外之音,指在下是个言过其实,好高骛远之辈!”
少年冷然一笑道:“但,在下须请问老先生两点不解之处,倘蒙赐教,在下定当藏拙,从此绝意仕途,终老乡间!”
“仕途!”
邢无弼惊道:“尊驾并非武林中人?”
少年正色道:“学成将相艺,献与帝王家,在下无意武林!”
邢无弼似信非信,点点头道:“既然如此,这就难怪了,尊驾那两点不解之处?是指何言?”
“当然是八阵图!”
少年面如严霜,目泛威凌,冷冷答道:“孔明八阵,皆聚细石为之,各高五尺,广十围,凡六十四聚,或为人散乱,成为夏水所没,冬时水退,依然如故,其故安在?”
邢无弼不禁瞠目相向。
只听少年又道:“三蜀雪消之际,聚注贯流,水势澎湃,倾涌晃蒙,大木十围,随波而下,水落平川,万物皆失旧态,诸葛小石所堆八阵,依然如是,请问其故?”
邢无弼不由慨叹-声道:“尊驾博学强识,老朽自愧不如,但……”
少年朗笑一声道:“老先生勿以在下凭古人记载问难质疑,须知在下数次旧地重游,仔细观察之下,竟与前人记叙无异,更均有所获!”
言毕身形悠然飘起,掠越城垛,泻落江滨,姿态美妙轻捷之极。
邢无弼呆得一呆,略略忖思之下,竟纵身疾随少年身后而去,只见那少年竟不去鱼腹矶,却沿白帝城一条小溪北行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