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,步履从容,飘然走去,似有恃无恐。
四名匪徒暗中惊疑地互望了一眼,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着走去。
走出二三里外,霍文翔突回面笑道:“程某系待罪之身,还请苗兄引作前导如何?”
头大黑衣者叟心神猛震,道:“不敢,事已言明,程堂主岂可误会。”
霍文翔道:“法不可废,还是苗兄请。”
黑衣老叟见他面色凝肃,不禁暗叹了声,道:“如此苗某有僭了。”跨步趋了。
霍文翔智计过人,如果杀了这四人,自身恐难顺利抵达恶鬼堡,破绽百出,反不如利用此四人带路为上策。
差不多奔了两个更次,所经之处均是莽林深札,绝壁危壑,险恶万分,沿途至少遇上八处暗桩喝阻,如非此四人怎能化险为夷。
天色微曦,行至一座谷口,谷周尽是耸天峭臂,插壁如刃,谷内系田野平原,翠禾翻浪,穷极目力,隐隐可见一座城堡。
谷口上突飞跃下八个雄健大汉,一身紧衣捷服,手持雪亮钢刀,背腰均带有辣毒暗器。
头大黑衣老叟忙缴验了一支令旗,道:“我等出堡公干已了。”
一个大汉躬身含笑道:“苗堂主请。”
恶鬼堡凭山而建,形势险要,堡中房屋栉比,俨然如同镇集。
霍文翔向黑衣老叟笑道:“程某意欲先与花九鹏见上一面。”
黑衣老叟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领着霍文翔快步走向一幢高阁,尚未完成,工人如蚁忙碌不堪,吭唷作声,地面上堆集着一堆堆的礴石桂粱木材,只见花九鹏正在指挥一群工人吊起一根巨大主梁。
花九鹏忽然发现霍文翔走来,不禁面展笑容道:“程堂回来啦,花某相托之事定巳办妥。”
霍文翔道:“幸不辱命,程某依址相觅,恰巧令友尚未外出,立即说明来意,将图样交与令友,令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