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有何惧,我若伤在阁下之手,好那只怨我学艺不精,投师不高。”
说着忽生起一声冷笑道:“方才我目睹阁下与这位老前辈印证,阁下不过是以诡道幸胜,并非本身武功所致。”
此言一出,天残地缺不禁面现笑容,互望了一眼,暗暗期许。
锦衣少年满面杀气,厉声道:“朋友自愿一死,于在下无干。”右臂疾抬而起。
天残突然出声喝道:“且慢!”
锦衣少年不禁一怔,道:“老前辈有何指教?”
天残丑恶的脸上泛出一丝慈祥笑容,宛如冬日太阳,煦和动人,缓缓启齿道:“这两个娃儿质资根骨不比你差,老夫数十年未出江湖,意欲觅一衣钵传人,万不能丧在你手!”
锦衣少年暗道:“这对老怪物委实难缠难惹!”当下答道:“只怕她们未必情愿,何况老前辈不知她们真正来历!”
天残道:“老夫不问他来历如何,只问他情愿与否,若是不愿则生何杀由你,老夫定袖手不问!”
虞风霞心中一动,暗道:“这倒是不失大好良机。”
只见天残和颜悦色道:“你们姓名来历可否说知老朽一听!”
虞凤霞毫不思索答道:“晚辈江维翰,先父在朝为官吏部右侍郎,因晚辈性喜习武,拜大内待卫董浩为师……”
天残颔首笑道:“老朽曾耳闻董浩为形意门第一高手,秘技自珍,崖岸自高,你获其青睐,定然将形意门武学扎好基础。”
虞凤霞道:“晚辈末学,仅识皮毛而已,未敢窥涉堂奥,缘三年前先父去世,扶柩归里,奉养母亲,去岁恩师董浩又罹病身亡,因此与书僮田鹤云上京祭奠……”
双怪闻言一喜,天残道:“董浩已去世了么?”
虞凤霞凄然一笑道:“正是!”
天残突正色道:“你们可愿拜在老夫二人门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