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声寒冷如冰。
锦衣少年疾跃而至,道:“在下一时不慎,为七杀恶判东方旭老贼声东击西诡计引开,致有此失。”
天残道:“你在此地也未必是他敌手。”
锦衣少年道:“难道两位老前辈……”
天残道:“老夫绝不无故伤人!”
锦衣少年长叹一声道:“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,家师星河秘笈恐难保全了。”
双怪不禁面色一变。
只听锦衣少年说下去:“另三具棺木中,三名同门均有绝毒迷香置于棺内,一俟七杀恶判走近引他起疑,立即点燃,这迷香无色无味,在他心神犹豫中,不知不觉吸入,渐渐神智昏乱,可一击搏杀,但不幸为卫大刚霹雳弹所毁,致功亏一箦。”
天残不禁冷笑道:“你是前言不符后语,欲盖弥章,分明是欲老夫两人搏杀七杀恶判;那知事与愿违……”
锦衣少年忙道:“老前辈不用胡乱猜疑,日后便知,那两名同门为七杀恶判挟制,及待解救,迟则无及。”
天残独目慑人精芒注视了锦衣少年一眼,沉声道:“那么你带路吧,老夫若发现你所言有许,哼哼,可别怨老夫手黑心辣。”
锦衣少年道:“晚辈怎敢!”身形一转,望山岗下走去。
天色渐明,晨露霏霏,沾穗欲湿,前路隐隐只见炊烟缕缕升起,镇集已近,沿途山凹沟地可见三两茅舍土屋。
虞凤霞只觉锦衣少年所择路径均为崎岖小道,罕有人行,暗遭:“他路径甚熟,分明他是本地土著。”
一行人转入正道上,突然道旁冲起一支怪鸟,呱的一声鸣叫冲霄展翅飞去。
去势迅快,转瞬疾杳。
锦衣少年面色大变,忙道;“不好,此乃百花门下豢养。”身法加快,竟望镇外一所森森绿树中大宅奔去。
大宅为高高红墙围着,两扇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