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难言,幸亏严公子深明医理,日夕诊治得以稍愈,婢子奉姑娘之命赶来相见萧婆婆。”
老妪答道:“老身亦无解药。”
荷花摇首道:“婢子不是为此而来,帮主已率众撤离向总坛返回,姑娘恐帮主图谋不轨,恐挟持魏醉白将有异志。”
老妪面色大变。
荷花遂将湖滨别业内外武林情势详细叙出,又道:“帮主一两日内必会路经金陵,与萧婆婆晤面,婆婆切不可现诸颜色以防杀身之祸,婢子尚须赶回湖滨别业覆命。”言毕闪身出屋而去。
老妪由不住不信荷花之言,面色阴寒如水,目中逼泛杀机,缓缓跨出房外。
一个短装汉子疾掠而入道:“方才是总坛遣来密使么?”
老妪寒着一张睑,沉声道:“正是,你等不可外泄,这一两日帮主必到,情势异常危急,若愤事泄秘,休怨老身手辣心黑。”
那汉子闻言暗中不禁泛出一缕奇寒,喏喏称是而退……
第二日中午,金黄色的阳光遍酒,令人有种温暖煦和感觉。
金陵府署外走来一个貌相威凌灰衣老者,向门外佩刃兵丁抱拳略拱,道:“烦劳通禀李大人,就说老朽伏建龙求见,带来严晓星口信。”
那兵丁不禁一笑道:“严公子今晨已然到达府中,他骑的是一匹千里名驹,显然伏老英雄尚未知情。”
伏建龙愕然,面现惊喜之色,迢.“严公子来了么?他在不在?”
兵丁道:“在,现在内室与雅苹姑娘谈话,小的与您老带路。”
伏建龙怀着异样心情,随着兵丁来到一幢精舍之前,大笑道:“严贤侄么?为何来得如此快。”
室内忽相偕走出严晓星及楚楚动人的雅苹。
严晓星笑道:“伯父,情势有变,小侄不得不赶来。”说着肃客前导。
伏建龙一面跨入室中,诧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