翩若惊鸿般穿窗掠入。
人影一定,现出丰神如玉的严晓星。
漕督面现惊喜之色,低声寒暄了数句,只见壁嵌画屏缓缓向内开去,严晓星立即施展缩骨之术穿入。
石室中灯光明亮,乔延年仍是一袭宽大黑袍坐在榻上,目睹严晓星走来,展颜笑道:“严公子真是信人,别来可好!”
严晓星躬身施礼,道:“老前辈气色明朗,谅别后大有进步。”
乔延年笑道:“岂仅大有进步而已,而足已可行动自如,但久僵之腿仍难提聚真力施展轻功。”说着一跃而起,双足落地发出沉浊响声,在石室内来回行走。
严晓星面现喜容,道:“不料老前辈恢复得如此神速,可否容晚辈察视脉象。”
乔延年伸出右臂,道:“有劳公子费心了。”
严晓星道:“晚辈敢不竭尽心力。”缓缓伸出三指扣在寸关尺上,约莫一盏热茶时分过去道:“恭喜老前辈,容晚辈再施以金针之术,再过三个时辰,便可恢复如常,不过武功方面定须顺乎自然,丝毫勉强不得。”
乔延年忽目光潸然落泪道:“老朽自然省得,武功恢复与否此刻已无关宏旨,何况老朽并未全然丧失,欣见旧友有子若此,不禁感慨万千。”
严晓星心中一酸,道:“今晚老前辈可否同晚辈起出先父遗物?”
乔延年双眼一睁,道:“只能说你父托有之物。”
严晓星不禁一呆,道:“如此说来,晚辈父母并未丧命么?”
乔延年道:“老朽也只能这么说。”
严晓星心中激动不已,也不知是喜是忧,但愿乔延年之言是真,半晌强于抑制住,揣手入怀取出铜盒,请乔延年躺下……
距漕督私邸三条横巷十余户人家均是贫苦商民,多以肩挑负贩营生,其中一家矮檐木门,显得异常破败残旧,门户虚掩着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