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昏迷不醒睡在此处屈指算来已有廿七天了,每日两次灌食参汁保持体力,因魏老师受伤极重,必须导引散乱气血聚归主经,然魏老师罹受点穴手法奇奥歹毒,在下必须慎重,稍一不慎,必遭惨死,幸亏吉人天相保以醒转,但魏老师欲行动自如,恢复武功,至少须在九十天后方可。”
魏醉白黯然一笑道:“少侠大德,今生难报,魏某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,委实碍难启齿。”
严晓星聪颖过人,听出弦外之音,笑道:“魏老师有话只管请讲,在下决不以为忤。”
魏醉白语到唇边,欲言又止,最后长叹一声道:“少侠不惜犯难涉险相救,不知是否别有用心么?”
严晓星闻言,双眉上剔,不禁哈哈朗笑道:“魏老师是否心疑在下有索恩报德之心,探听贵帮中隐秘么?这个但请放心,在下愿以自身之力取得骊龙谷内武功秘笈,报却血海大仇。”
魏醉白面现愧容,道:“魏某以小人之心妄度君子之腹,望少侠见谅,时逾一月,武林当有重大变化。”
严晓星微笑道:“世事桑沧,瞬息万变,凡事不可逆料,魏老师说话甚多,请歇息安睡,这三日内尚须喂食参汁,之后才可进食稀粥鸡汤。”说看起立告辞离去。
魏醉白不禁胸中感慨万千,喟然长叹。
严晓星出得石室,只见那假魏醉白笑道:“我要否睡下,装作昏迷不醒。”
萧文兰翩若惊鸿掠入室内,目睹假魏醉白,娇笑道:“若事先不知内情,只道你就是魏醉白。”又向严晓星道:“庄外传讯,说是伏建龙正要重返湖滨别业,星弟急作准备,以免露出破绽。”
严晓星微微一笑,取出金针,在假魏醉白身上砭出十数处空穴,道:“这与剌入魏醉白体内的丝毫无异,均是空穴,现无须躺下,俟伏建龙来此探视前再躺下不迟。”说着与萧文兰相偕出室而去。
黄昏日落,西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