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进来。”
叶汝惬轻轻摇头道:“她们若是有来事寻找我们,见你挂出的招牌,还怕自己不进来么。若果没事,暴露她们形迹,反而不好。”
说话间,琵琶声渐来渐近,却在店门前停下,唱道:“问先生有甚生涯?赏月登楼,遇酒簪花。皓齿朱唇,轻歌妙舞,越女秦娃。不索问高车驷马,也休提白雪黄芽,春雨桑麻,秋水鱼虾,痛饮是前程,烂醉是生涯——”
叶汝惬不待那人唱毕,已“噫”的一声道:“方才唱‘驻马听’,倒不没有什么,这时唱‘折桂令’,分明是有为而来,华大叔,我不便出面,烦你去请她进来唱。”
华伦正含笑起身,从容离座,过了一会,带着两名歌会到达。
这人——年长的一个已是花信年华,但长得娥眉皓齿,肌骨丰腴,身穿一件月白长裙,翠绿披肩,红绦束腰,怀抱一具玉石琵琶,襟插一朵绿绢花,飘飘然如太真降世,又好比玉嫱重生,年幼的一个只有十二三岁,虽是清丽出尘,却带有几分稚气,手上捧着一柄玉骨褶扇,紧傍着年长那女子身侧。
年长那丽人一进后院,星目一扫,见有女客在座,顿时面显欢容,却是莲步珊珊,走进那桌男席,略屈一膝,含笑道:“爷们可是要点唱?”
尤成理轻轻点头,却向店伙挥手道:“你们退出去,待这里有呼唤才可进来。”
店伙一走,那丽人立又微微一笑,面向甘平群轻绽朱唇道:“这位可是甘平群小侠?”
甘平群一怔,笑道:“小可正是甘某,姑娘尚未……”
丽人轻笑一声道:“小侠毋须惊疑,合座就只你一人年轻,一看就知,敝姓朱,名汝慎,这位小女黄丽华,还不懂事,小侠幸毋见笑。”
叶汝惬站了起来,笑道:“慎师姊,别文绉绉的了,你到底有什么事?”
朱汝慎愕然道:“姑娘贵姓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