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于夫人笑道:“那就是‘不打’二字,只有不交手,才可免捱打,否则,你同样使用三字诀,看谁运用的精妙,我们会用这三字,老顽皮更会用这三字,但一玩起来,十有八九是我们吃亏,这就是‘把戏人人会变,各有巧妙不同’。”
于是子颔首道:“正是如此,有了今日这场演识,贤契常可尽情索解其妙用,今后在江湖上行走,你可直认是于非子门人,但有一事你必须做到。”
甘平群躬身道:“敬领教言。”
于是子目放神光,徐徐道:“孝义一事必须做到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另外二支宝剑,不知落在何人之手,你可设法寻访,若落在正士之手,你则将我说过的话勖勉,他若是落在邪魔之手,经你告诫不听,则由你把剑收回。”
“是。”
“好,贤契心悬本门,时膺孝义,我兄弟也可放心了,此处是雷州海域,你登岸去罢。”
缘至而聚,缘尽而散,人生聚散本是无常。
甘平群拜别这对神仙眷属,飘然浮海而行,不觉已登上雷州海岸。
他虽然没有得到“浩然天罡录”,却遇上剑圣之兄于是子指点诀要,比自己摸索,总要方便得多。是以,他恐怕忘记和于是子印证时所获的启示,一到雷州立即在客栈的房间里静坐思维,把交手的每一招式重温一遍,直到精通娴熟,才开始穷研天伦十六式。
为了要把绝学练成,他暂将怀友之念放过一边,一连半个月下来,他住在雷州旅舍,除了在外面吃饭,就是闭户潜修,穷研变化,以形会意,在房里指手画脚,谁能知道喧嚣的市尘中,竟藏有
一位超出武林第一流的年青高手?
忽然,一阵叮冬的琵琶声由前院飘来,但闻一个珠圆玉润的少女嗓子,以极其凄切的音调,唱道:
“中道怜长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