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老朽也无法能说明白,到时再说吧!”
说着走近榻前,目注石红芍道:“姑娘或已自知疾病再发之日期在三日后,老朽暂制止不发,以术禅解,唉,冤冤相报何时了!”
石红芍道:“老有辈可否请道其详,晚辈前生与那位女魂
有何冤孽!”
拘魂学究含笑道:“来日方长,老朽自然会让庄主与姑娘明了其中因果,这几日来姑娘只要闭上双眼,就见女鬼立在面前向你索命,无如女鬼似有所惧,姑娘又默诵经咒,是以冤魂不敢缠身!”
石红芍不禁笑道:“老前辈你说得对极了,如同亲眼目睹一般,方才晚辈假合双目,只见那女鬼却似极畏惧老前辈退身角隅,无复往昔那样的张牙舞爪,狰狞恐怖。”
抱魂学究哈哈大笑道:“她怎会相惧者朽,姑娘说笑了!”
说着向石中辉抱拳一拱,接道:“有劳庄主着人取来文房四宝,笔墨及黄表纸,香灯一应等物!”
石中辉立命仆妇周妈取来,心神怔仲不安,不时以目光飘向其夫人,欲言又止。
石夫人面色沉静,低声道:“庄主不可自乱方寸,贱妾有知自之明,房老前辈决不会袖手不问!”
这时,拘魂学究已面向石红芍,由怀中取出一双绒盒,掀开盒盖,取出长短不一的金针十九双,道:“姑娘请勿动弹,老朽须隔被针穴,最好姑娘闭上双目!”
石红芍目露感激之色道:“多谢老前辈了!”
缓缓闲上眼睑,拘魂学究将金针一一刺下。
毫发金针,软如锦丝,拘魂学究非但手法迅快,而且认穴奇准,更非内功绝乘无法直透而入,石中辉暗感自己萤米之光何能与中天皓月争辉,就拿金针过穴手法即无法比将,不禁感慨良深。
只见拘魂学究口中念念有词,手捏法诀,缓缓撤出肩头长剑。
忽大喝一声道: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