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可喜可贺之事!”
石红芍不禁盈眶,幽幽发出叹息道:“爹,你别逗女儿欢喜了,只怪女儿命薄如纸,罹此怪疾,请来名医不上下数十拉,倒不是他们不尽心,但药医不死病,女儿孽重难逃,看来大可不必了!”
石中辉道:“胡说,那有生病不就医之理?”
石红芍凄然一笑道:“爹又不是不如,女儿开春以来月必疾发数次,虽说轻重不一,仅仗爹灵药补益真元得以不死,女儿自知去日无多,尚敢妄念枯木重生,这不过是逢欺欺人之谈罢了。”
石中辉闻言不禁心酸,道:“为父断言乘女儿此次宿疾尽除,这位神医来此已逾了一日了,为父恐你拒不就诊,又恐你精神尚未稍复,心生厌烦,是以迟迟未与你言说!”
石红芍忽婿然一笑道:“那就有劳爹请这位大夫来吧!”
石中辉微微一笑道:“好,爹这就去,但不可为难这位老人家!”
两条身影先后翩然进入室内,前行是一中年妇人,布衣素服,手拿一串佛珠,慈眉凤目,年约五旬左右,后随正是拘魂学究房山铭。
石红芍幽幽唤道:“娘!”
一眼看真拘魂学究貌像,不由泛起一种无名厌恶,暗道:“这老人怎生得如此丑恶?”
庄主夫人微笑道:“芍儿,这位是房老前辈,千万不可失礼!”
“女儿知道!”
石红芍望了拘魂学究一眼,嗔道:“房老前辈,石红芍年幼无知,若有冒犯之处,尚请见谅!”
拘魂学究呵呵大笑道:“老朽年逾九旬,这大年岁,怎会与姑娘一般见识!”
石红芍道:“老前辈真有把握治好晚辈身罹奇疾么?”
拘魂学究正色道:“老朽只说试为一治,并无把握,要知人之授于天,姑娘倘寿算已终,老朽何能逆天行事?”
说着伸臂而出,侧坐榻前,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