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向那辆套车而去。
突闻长鞭吧吧挥空过处,数声惨-腾起,身影似为长鞭卷甩出半空,宛如断线之鸟般摔落在地。
套车竟缓了下来,拘魂学究一勒鞭绳,像一双大鸟般腾空拔起,盘旋落地。
庄院门首立着容鼎天,身后随着五个面目冷森老者,均目露惊愕之色。
拘魂学究双手拍了拍满身尘土.望了望被自己长鞭甩落在地的四具躯体,喃喃自语道:“人家车主都不管,要你们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则甚?”
拍拍手走向客栈,望店夥一瞪眼道:“我老人家的酒菜端上了没有?”
两名店夥忙欠身让道:“早送上啦,您老请!”
容鼎天面色变了数次,探视那被长鞭卷落四人,发现只是逼了气,一一拍开穴道,冷笑道:“无用的东西,别留在此丢人现眼,还不滚了回去!”
四人满面惶恐之色,疾窜出院外。
容鼎天回面望了五黑衣老者一眼道:“此人身手高绝,不知是何来历,倘是胡薇兰同道,今日之事恐相当辣手!”
满面刀疤老者道:“为何庄主不亲自前来!”
容鼎天摇首答道:“胜之不武,不胜为笑,本山高手如云,就拿五位来说,一身武学内外兼修,已臻化境,倘庄主亲身出于,未免小题大做,但此刻却难善了,且容在下探探他的虚实再作道理!”
言毕,率先走入客栈内。
只见拘魂学究正踞坐一席,鲸吞豪饮,意兴飞扬,满面笑容,视容鼎天走来如若无睹。
容鼎天抱拳微笑了笑道:“兄弟手下无知冒犯,请前辈见谅!”
拘魂学究放下杯子,张目注视在容鼎天面上,道:“一声前辈老朽还当得起,不过你自称兄弟未免太托大了,老朽年逾九旬,堪与你祖爷爷相捋!”
言毕不禁呵呵大笑。
容鼎天不禁面红耳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