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心脾,情不由主地裂嘴惨嗥出声,为舒翔飞五指曳带身前,只见是一碧眼虬髯,身形魁梧五旬左右大汉,布巾札额,不类汉人,痛极之余,见霾雾无法侵入舒翔飞身前三尺方圆,犹目露骇然神色。
舒翔飞大喝道:“金霞宫内还有何人?”
碧眼虬髯大汉竟闷声不答,目中逼射凶芒。
碧眼虬髯大汉只觉遍体虫行蚁走,筋酸骨挫,这滋味委实难以禁受,先还强忍着不呼叫出声,但越来越重,犹若万蚁穿身,筋扭骨胀,额上冒出汗珠,黄豆般滚滚顺颊流下,禁不住鬼嗥出声。
舒翔飞冷冷一笑道:“你既不说,我也懒得多问,只要你能忍受得住七日夜搜魂剔魄,阴火焚身,然后七窍溢血,慢慢枯缩嗥叫而亡之苦,即厚棺盛葬,勒石为碑,称许你是个铁铮铮的硬汉子。”
碧眼虬髯大汉子不待舒翔飞说完,已自出声叫饶。
舒翔飞伸掌一拍肩头,飞指点了两处穴道,酸麻立止,碧眼虬髯大汉余悸犹存,忙道:“此刻金霞宫仅有元阴秀士在,余众均赶往南天殿退敌去了。”
舒翔飞闻言诧道:“元阴秀士为何一人独留金霞宫?”
碧眼虬髯大汉道:“元阴秀士方才由南天殿返回,擒来一名美貌少女……”
舒翔飞面色勃然一变,五指迅又飞扣在那人肩胛上,喝道:“元阴秀土现在何处?速领我前往!”
在屋檐下,怎能不低头,碧眼虬髯大汉内心怨毒巳极,却畏惧搜阴手法,面色恭谨道:“阁下请随我来!”
舒翔飞紧随走去,阴霾青雾纷纷散开,但三尺外依漆一片浓然。
碧眼虬髯大汉似对宫内地形极为熟悉,暗感骇霾雾如何自动散开,莫非此人身怀异宝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