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他知情也无法据实相告,立时宏声大笑道:“马某委实不知尊驾胡说些什么?明月峡之名马某方才耳闻尊驾之言才知。”
瘦长蒙面人冷冷一笑道:“马文俊,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不到黄河不死心,真个未曾耳闻明月峡之名么?”
马文俊朗声道:“马某之言句句是实!”
瘦长蒙面人叹息一声道:“兄弟最喜爱说实话的人,实话实说彼此可不伤和气,可惜,员外之言偏偏却又虚假,误人误己,令兄弟左右为难之极。”
“为什么?”马文俊厉声道:“在下所言半点不假!”
蒙面瘦长老者似不胜怜悯地望了马文俊一眼,道:“兄弟信奉一条不成文的规律,说谎者死,而员外句句都是谎言,岂非使兄弟左右为难?”
马文俊猛觉这林中喝杀拼搏之声杳然寂灭,不禁目蕴杀机,冷笑道:“尊驾好大的口气,将马某竟瞧作瓮中之鳖,网中之鸟,任人宰割不挥,示意随来三名高手扑出一战。
那知三名属下竟如泥塑木雕般,一动不动。
马文俊先是一呆倏又面色大变,知三名属下为人暗算点了穴道所致,而且并非眼前四蒙面人所为,无疑对方暗中尚另隐藏
得能手,心知处境之危宛如累卵,脊骨上不由自主地泛上一缕奇寒。
瘦长蒙面人淡淡一笑道:“兄弟并不嗜杀,贵属三人只点上睡穴,稍时必然醒来,奉劝一句,何不实言相告,以死相殉未免不值。”
马文俊厉声道:“尊驾怎知马某所言句句虚假,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,马某纵然身殉也未必心服口服。”
瘦长蒙面人哈哈大笑道:“马员外誓死不说,兄弟也毫无办法,若谓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兄弟为员外引见一人,员外见后自然心服口服。”
马文俊闻言不禁一呆,喝道:“此人在何处?”
瘦长蒙面人道:“稍安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