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不知多少时候,李铁痕悠悠醒转,只见躺在茅屋;门潮湿不堪土地上,竹椅内坐定乾坤圣手东方黎明。
只闻东方黎明道:“李老师别来无恙,只道李老师已封刀归隐,原来托身玄武宫内。”
李铁痕吸了一口丹田真气,冷笑道:“如此相待李某,似非待客之道。”
东方黎明哈哈一笑,缓缓立起,拍开李铁痕穴道,道:“李老师休要妄萌逃念,出得茅屋一步,非死即伤,只须实话实说,在下决不加害。”
李铁痕一跃而起,道:“久闻乾坤圣手东方黎明机智绝伦,行事神鬼莫测,今日一见,果然不虚。”
东方黎明抱拳笑道:“过蒙谬奖,不胜汗颜,在下时背运蹇,痛遭巨变,妻离子故,又为恶言中伤,几至无立足之地,李兄可否指点一条明路,在下当感恩图报。”
辽东一怪李铁痕道:言重了,东方庄主真乃聪明一世,懵懂一时,李某昔年结怨太多,自知辽东难以容身,故而托庇五贝子,谋一枝-,但五贝子绝非玄武宫主。”
东方黎明面色突然一沉,冷笑道:“在下那位朋友潜入五贝子府已一日一夜,已将李老师与五贝子说话听得极为清楚,有意拨动屋瓦出声,此乃老朽预谋,李老师为伺如此冥顽不灵,至死不悟。”
李铁痕心中“惊,却不动声色,望了东方黎明一眼,徐徐发出长叹,道:“既然东方庄主知道,李某也毫不隐瞒,无知李某托庇玄武宫已久,迄今尚未见过玄武宫主一面,受五贝子驱策,至於庄主家小是否为玄武宫之所掳,毫无所知。”
东方黎明厉声道:“五贝子就是玄武宫主?”
“断然不是!”李铁痕沉声道:“李某敢以性命为赌。”
东方黎明不禁愕然怔住。
李铁痕微微一笑道:“东方庄主错过了大好良机,既然认定了五贝子就是玄武宫主,方才那位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