揖,转身快步离去。
陈翰林低声笑道:“穿针引线,学生事毕,其余的事就要看老弟了,如不出学生所料,稍时五贝子定必邀我等一聚。”说着拉着白春帆走向林木蓊翳中。
林内一处悬有多盏灯笼,隐约可见系一茶棚,秋风初起,仍有喜爱此处情趣,三二知已,泉清茗醇,闲谈奕棋,陈翰林偕白春帆择座相对坐下。
月华似水,陈、白两人闲聊了数句,即对奕一局,聚精会神,心无旁骛。
白春帆忽低声这:“在下发觉可疑的眼神注视我等,不久五贝子必遣人来此。”
陈翰林徵徽一笑,车三平六。
白春帆似觉这一步棋大感棘手,欲力挽危局,沉吟思考长久。
忽闻一声宏亮笑声道:“原来两位在此对奕害得我曾某好找。”
陈翰林抬面见是曾大魁,忙立起抱拳道:“曾总管找我学生何事?”
曾大魁道:“不敢,五贝子爷有请两位。”
白春帆立起推乱棋局,含笑不语。
陈翰林向白春帆望了一眼,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,五只子礼贤下士,言谈风趣,如沐春风,老弟随学生前往弄晓如何?”
曾大阻道:“不知白大人可惠赏光?”神色异常虔诚。
此人倚五贝子之势,平时作威作福,傲慢无礼,为何独对白春帆恭敬,宁非怪事?原来一品带刀内廷侍卫,威权甚大,可与督抚平起平坐,除了官府,莠民奸恶可就地戮杀,莫说一个曾大魁,就是两个曾大魁亦戮杀无伦,故不敢对白春帆放肆。
只听白春帆徽笑道:“久闻五贝子豪爽好客,只因无机亲近,缘惺一面,今晚闲暇无事,在下自当追随骥尾。”
曾大魁立时肃客就道,朝西北领前走去。
尚未出抹,隐隐随风送来一片丝竹弦管之声,须臾穿林而出,只见一片碧波上水阁中灯光如昼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