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旗礼,道:“白大人请坐!”
厢厅内一年老仆妇牵着一幼量走出,那幼童枯瘦乾弱,面色腊黄,两眼洞凹无神,短发萎褐,初秋气候,却穿着薄棉褂裤,怯生生地学大人模样向白春帆抱拳一揖,道:“拜见白叔父!”
白春帆含笑抚摸了幼量头顶一下,抱起坐在太师椅上,道:“我如能把你的病治好,你谢我什么?”
福宁郡主嫣然笑道:“只要力之所及,唯君所需。”
白春帆忙肃容道:“言重了!”遂把着幼童右腕诊视脉象。
花厅内霎那间岑静似水,鼻息可闻。
只见白春帆两道剑眉渐锁,目光转露惊愕。
福宁郡主见状不由心神一震,面色徽变
五贝子面包严肃,心头如压大石,只觉喘不过气来。
白春帆换取幼量左腕察视,良久才放下,目光落在福宁郡主面上,诧道:“此子确系身罹罕有怪疾,本应早夭,想是郡主锺爱,不时赐服益命保元灵药,但不出三年……”
言犹未了,忽见幼童连声呛咳,弯腰咳出浓浊灰痰,面色发青,眼珠上翻,喘不成声,涕泪涌流,全身徽徽颤抖。
福宁郡主忽疾如闪电伸手抱起,右掌轻轻拍背,忧形於色。
白春帆顿露惊愕之色,但一闪即隐,道:“郡主不可拍背,使世子淤痰回归心窍,宜使之伏卧,须臾即可恢复。”
福宁郡主果如言将幼董伏卧在地,道:“白大人是否言说三年后便无救治了么?”
白春帆道““正是!”
五贝子道:“敞甥无救了么?”
白春帆正色道:“在下用药,郡主定然不敢与世子服下,治愈虽有一半希望,但死亡亦占一半,即是用药见效,尚须半月调养,每日换处药方,不能丝毫疏忽。”
五贝子不禁目光注在福宁郡主面上,取决福宁郡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