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掩埋,咱们回去再说吧。”语声软柔甜脆,悦耳已极。
五贝子立时向白春帆抱拳,道:“如非白大人相擦,兄弟今晚必遭毒手,此人不知是何人所遣?”
白春帆起身施礼,含笑道:“事实未明,在下不便妄自猜测,请容在下先行告辞。”
五贝子一睑惜别之色,道:“撞上此等煞风景之事,不然你我还可倾谈,兄弟这就送客,明日兄弟还要端诚拜谒道谢”
白春帆道:“不敢!”向阁内环抱一揖,陈翰林告辞,五只子送出阁外止步。
陈翰林在车中低声道:“白老弟,你看刺客是何来历?”
白春帆道:“宫廷皇子相互倾轧,卵翼私党,难晃翦除异己,五贝子定然心中明白,你我均是局外人,不可插身是非中。”
陈翰林低笑道:“未必就是东方黎明死党”
“也许!”白春帆点点头,道:“玄武官风声已然外泄,江湖中却不知是福宁郡主,东方黎明故推测为五贝子,欲一击毙命,群龙无首后,玄武宫必然自动瓦解。
陈翰林略一沉吟,太息一声道:“老弟任重道远,须谨慎从事,我相信明晨五只子定亲身前往孙相府拜望老弟”
白春帆道: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”
马车停在一幢宏伟大宅之前,赶车人高声道:“相府已到!”
白春帆道谢了声,揭帘跨出车外走入相府而去。
窗外蒙胧曙光,桐叶摇曳,白春帆已自起身,盥洗已毕,青衣苍头送上早饭
白春帆一面食用,一面沉思,忽见相府武士进入,躬身禀道:“五只子府曾大魁总管带有一份厚礼欲请见白大人。”
白春帆呆得一呆,暗道:“怎么他来得这么快?”略一沉吟,笑道:“就说在下出迎!”
相府武士疾转身趋出,白春帆缓缓起身慢步走向相府门外,只见曾大魁已恭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