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人般,冷冷一笑道:形同盗匪,穷凶极恶,为生民请命,只好诛戮以除-绥患了。”
那浓眉虎睛大汉惊得面如土色,道:“阁下行事狠绝,须知杀人偿命,请留下姓名,咱们青山不改,终有相见之期!”
中年文士冷笑道:“在下不必留下姓名“尊驽如需找回过节,请於今晚三更时分……”手指
对-高耸雄伟潼关,接道:“在关外官道上相见,任凭尊驾约请朋友助拳。”
那浓眉虎睛大汉面色大变,狞笑道:“好,咱们不见不散。”反身顺着河岸窜去,与浑身湿诱同党踉呛离去。
候渡行人均对中年文士目露敬畏之色,此时渡船已摇了回来,缓缓抵岸,中年文士昂然首先
踏入舱中,负手迎风,凝望远处,似有所思。
其他诸人鱼贯登舟,舟子竹竿一点,船身悠悠离了河岸,驶向浊水黄浪中。
那乡村学究模样老叟紧挨着中年文士之侧,低声道:“老弟,错不了么?”
中年文士答道:“蒲老英雄追踪青衫人,那青衫人一夜一日赶至潼关东大街,在祝仁豪家中投宿,祝仁豪潼关一霸,结纳官绅,鱼肉百姓,潼关三煞在祝府充任护院,今晚祝仁豪必亲身率众赴会,在下正好连根株灭,以翦除玄武宫羽党。”
两人均以蚁语传声暗谈,同舟之人均无法听出两人之言,半个时辰过去,中年文士首先上岸,疾速如风。转瞬已无踪影。
三更时分,冷月当空,风寒四溢,潼关官道上阴森荒凉,阗无人影,
一阵阵风砂卷空弥漫,浑蒙一片,更平添了几分凄凉。
只听一个阴冷语声道:“时过三更,怎么此人还未来,定是胆怯心虚…”
蓦然一颗石子叭哒坠落在官道上,响音清脆四播!官道两侧林木中疾逾飘风掠下十数人。
清冷月华映射下,映着一年四旬,黑须曳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