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追问在下姓名?”
“我不信身中寒毒。”
“三位试一运气便知在下之言不虚。”
三位不禁面色一变,只觉全身泛布寒气,血凝髓冻,只见一人冷笑道:“我等不慎为尊驾所算,尊驾若欲*迫我等就范,那是枉费心机。”
青衫少年徽徽一笑道:“三位醒悟似嫌过迟了点,此刻三位若欲自绝亦有心无力,倘能吐实,在下当不究既往,予三位一条自新之路。”
窗棂中突射入三丝银芒,疾如奔电,显然欲杀人灭口。
银芒堪堪触及三少年咽喉要穴,青衫少年冷笑一声,突横掌疾拂,
一股劲风直击过去,三根银芒顿时磕飞坠地。
青衫少年疾逾奔电掠向室外,只见一赤发头陀正自窗侧倒跃退出,瞥见少年掠出,大-一声,右掌猛击,呼的一股排空巨飕撞向青衫少年。
那青衫少年身未落地,双掌推出,与赤发头陀掌力猛接,轰的一声大震。
赤发头陀身形撼摇了几下,目露惊容,大-道:“好掌法,再接贫僧一掌试试。”
青衫少年双足沾地,肩头钢刀,倏地应腕出鞘,一抹眩目紫虹疾闪。赤发头陀惨-出声,身首异处,鲜血如柱喷出,沭目惊心。
屋内忽傅出天智星蒲奎语声道:“少侠快来!”
青衫少年身如离弦之弩般飞掠入内,只见三银灰长衫少年已昏迷躺地。
天智星蒲奎立在一侧,皱眉道:“此三人来时已服下他门中毒药,万一失手被擒或遭受暗器,体内气血必起非常变化,无药可救,少侠欲使他吐出蕴秘,恐全落空了。”
青衫少年摇首道:“未必,在下三粒丸药可便毒性延缓发作,除非他们亦对本门蕴秘无所知……”说着伸指点向三人后脑,徐徐出声问道:“三位是何来历?”
一人呓语答道:“我等乃无极帮门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