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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料余翠娥到来,此计正好用上。
此刻郗伦心知必已无幸,冷笑道:“我俩虽然被擒,但你妄想从我等口中吐出实言,无异痴人说梦。”
南宫鹏飞并疾伸两指,迅如奔电戮向两人耳下“血巢穴”,指法迅快又准。
两人不禁脸色大变,田大昆喝道:“尊驾这是何意?”
南宫鹏飞淡淡一笑道:“老夫意欲拔去你们头顶毒针。”
两人闻言不由脊骨上冒上一缕寒意,郗伦道:“我等视死如归,危言恫吓又有何用?”
南宫鹏飞冷笑道:“老夫点了你等耳下穴道,阻止毒性循穴攻心,你等想死也不能,老夫慢慢起出毒针,令你尝尽了痛苦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只要这滋味能够忍受下去,老夫可放你一条生路。”
田大昆道:“我等与尊驾有何不共戴天之仇?”
青衣老者冷笑道:“各为其主,最好实话吐露,老夫非但饶汝等不死,尚可代为解除禁制。”
郗伦向黑衣蒙面少妇道:“姑娘就是胜玉珠麽?”
蒙面少妇答道:“正是!”
郗伦望了青衣老者一眼,摇首苦笑道:“郗某惜死贪生,传扬江湖,何颜立足於天地间,请赐我等一死。”
青衣老者冷冷一笑,右手缓缓伸出,施展错骨分筋手法,将两人几处重要骨节及筋络错开。
这苦头吃大了,两人头上黄豆大汗珠滚滚冒出,钢牙紧咬,目中露出痛苦之色。
先还硬挺下去,到得後来喉中呃呃惨呼,全身颤动不已。
田大昆委实禁不住,颤声道:“尊驾想问什麽?”
青衣老者缓缓将两人错开筋骨还原,微微一笑道:“两位请坐。”
郗田两人痛定思痛,心有馀悸,苦笑了声,坐了下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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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