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捉狭,不禁恨得牙痒痒地。
南宫鹏飞展齿微笑道:“姐蛆要单独见小弟,必有紧要之话嘱咐。”
余翠娥不禁白了他一眼,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,道:“鹏弟聪明一世,怎么糊涂一时,愚姐有什麽话须背人嘱咐,还要谷丫头转告麽?”
南宫鹏飞先是一怔,继而哈哈朗笑,走入宅内与诸女商会营救无相天君余旭之策。
…………
翌日清晨,余翠娥易容伪装成一老妪,率著三名丐帮高手回京而去。
南宫鹏飞目送余翠娥消失的後影,不由泛起一股无名怅惘,是离愁,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背後传来谷中凤娇笑道:“哭了麽?”
南宫鹏飞俊面一热,佯怒道:“别胡说,谁哭了。”
胜玉珠道:“别只管说笑,救兵如救火,依昨晚计议行事。”说著目注松莺娘道:“莺姐姐,我们即刻动身如何?”
松莺娘娇笑道:“好!”与胜玉珠惊鸿疾闪而杳。
南宫鹏飞身如行云流水飘然走去。
谷中凤邱慧珍掠回庄宅。
一个时辰过去。
蓦地——
一条黑影疾射入室,现出一四旬左右黑衣汉子,目光阴鸷,绕腮短须,显得神情骠悍,左肩头插著一只蛇矛短戟,右肩装著一排毒刀,张望了一眼,低声道:“田老二放胆进入,这屋中并无一人!”
飕的一声,一条身影电闪掠入,现出一瘦小汉子,手握著一柄鬼头刀,刀身泛出蓝汪汪的光华,不言而知淬有剧毒。
忽闻一声阴恻恻冷笑道:“胆大赤城妖孽,竟敢私闯民家住屋,还不束手就缚,要老夫施展辣手么?”
黑衣汉子循声望去,冷笑道:“朋友,这那里是民家住屋,分明是吕梁一处分坛,我郗伦田大昆奉山主之命追踪一名贱婢,朋友如献出那贱婢,我等立即就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