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奇险,何况姑娘心机不测,在下如何能信!”说著伸手取出一粒红色丹丸,接道:“姑娘请服下,待解开三位姐姐後,再赐服解药。”
松莺娘暗叹一声,左手接过药丸,毫不迟疑一口咽下。
南宫鹏飞冷冷一笑,松开扣著松莺娘的脉门上五指,飘然出室而去。
松莺娘向余翠娥微微一福,浅然笑道:“蒙姑娘适时赶来,不然险失清白,此恩此德,杀身难报。”
余翠娥道:“不敢,我这弟弟忠厚诚谨,并非好色之徒,如此对待姑娘,必有深意在内,如我所料不差……”底下之话碍难启齿,嫣然笑道:“姑娘请解开三位姐姐禁制再说吧!”
松莺娘微颔螓首,走向床前而去。
余翠娥只觉松莺娘媚在骨中,竟是愈看愈美,眸中两道秋水勾魂摄魄,使人不由自主想入非非,暗道:“莫非鹏弟情难自禁么?”只觉茫然不解。
约莫一顿饭光景过去,三女一一被解开。
谷中凤三人在南宫鹏飞未现身之际,只觉眼前一黑,被点了睡穴,之後即无所觉,醒来目睹余翠娥在此,惊问其故。
余翠娥嫣然微笑道:“只问这位松姑娘就明白了。”
松莺娘道:“如非这位余姑娘,我险些失身被污!”
谷中凤闻言色变,叱道:“血口喷人,他岂是好色之徒!”伸手拔起肩头长剑,寒光一闪,一刺向松莺娘咽喉。
余翠娥忙身形疾闪,玉掌横拍,封开谷中凤剑势,娇笑道:“谷姐姐且慢,松姑娘并非信口雌黄,是小妹亲所目睹……”继将眼见情景叙出。
胜玉珠忽道:“小妹明白了,他是这不得已,如非如此,救不了我等三人,而且也解救不了松姑娘一条性命。”
此言一出,不但谷中凤邱慧珍余翠娥不解,连松莺娘亦感茫然。
胜玉珠望了松莺娘一眼,道:“姑娘伤我们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