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女闷哼一声,二女为蒙面妇人指锋扫中臂肘,痛彻心脾,一股奇寒循著臂肘涌袭全身,双剑脱手,呛啷坠地。
二女心中难受之极,不明白黑衣蒙面少女施展的是何神奥身法,谷中凤冷笑道:“我三人虽不慎为你所乘,但他却未必受范。”
蒙面妇人道:“我不信他就是铁石心肠,眼看着三位娇妻饱受凌辱无动於衷,此人心性又有何可取。”
谷中凤冷笑道:“未必如此如意!”
黑衣蒙面妇人盈盈一笑,在怀中取出一张已写就字迹的纸卷钉在一株树干上,道:“尊夫回来瞥见留字,定然追来我住处,三位请随我走出宅外。”
忽感身後微风飒然,情知有异,忙旋身回面,那知眼前竟毫无人影,不禁一怔。
突闻身後又传来冷笑道:“姑娘,你未免欺人大甚!”忽觉脑後伸来一只怪手,迅疾无伦将蒙面纱巾揭下,露出一张沉鱼落雁,闭月羞花面庞,一双眸子勾魂夺魄,与古墓之前一现即隐约的面目可见殊色。
她虽自称芳华虚度三十有二,看来却仅双十年华,被揭除面纱,神色一变,右手五指反施一招“分花摘叶”,身随手转,眼前非但毫无人影,而且连谷中凤邱慧珍三女身影亦告失踪。
这一惊非同小可,此女镇定如常,柔媚轻笑道:“果然是冯翊辣手强敌,你这样做无异害死你三位夫人性命。”
“真的麽?”花间飘然现出南宫鹏飞身影,他尚未恢复本来面目,仍然是中年懦生打扮,面目冷峻,接道:“在下并未与姑娘结有宿怨,因何无事生非,登门寻畔?幸亏在下察知受愚,匆匆赶回,不然三位姑娘定遭毒手。”
那少女妩媚一笑道:“我姓松名唤莺娘,只要阁下应允我一事,阁下三位夫人必安然无恙。”
南宫鹏飞只觉松莺娘别有一种风韵,妩媚动人,她那一双眼神更勾魂摄魄,令人无法抗拒,禁不住心神微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