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一路随凤姐同行,不知多少次发现凤姐背人私自珠泪偷弹,平时眼角眉梢也不时泛出忧郁神色。”
谷中凤陡的红云涌靥,玉拳轻槌邱慧珍一下,嗔道:“胡说,愚姐才没有珠泪偷弹,贤妹若再说,看愚姐撕了你这两嘴唇不?”
邱慧珍伸了伸舌,格格低笑道:“哟,才过河就拆桥,今日凤姐已称心如愿,即忘了当年相思断肠之苦么?”
谷中凤满面通红,气得顿足嗔道:“贫嘴薄舌,你还不是一样?”
邱慧珍笑靥如花道:“小妹不愿和凤姐争论,稍时请公子评评理如何?”
谷中凤真怕邱慧珍在南宫鹏飞面前乱说,莲足微躲,嗔道:“愚姐与贤妹谈论正事,你竟扯到题外文章了。”
邱慧珍笑道:“谁叫凤姐骂我没出息!”
谷中凤正欲反尾相讥,蓦闻惨嗥入耳,心神一懔,凝目望去,只见顾永强手下三人为郝嘉、鲁天沙阴毒火器所中,身形罩入一片火海中。
那三人迅即卧倒滚转,欲把火焰压熄,但心与愿违,火势更烈,转瞬燃成焦炭,惨嗥凄厉不忍卒闻。
顾永强至此地步,再不能让同党受害,飕地一剑挥出,震出流萤百点攻向郝鲁两人,剑势雷厉电闪。
郝嘉鲁天沙立被顾永强雷厉剑势罩住,只有封架之力,无法反击。
顾永强迅快狠毒的剑势使郝嘉鲁天沙两人无法缓手施展歹毒火器。
片刻,顾永强已攻出五十馀招,剑势更快,宛若狂风骤雨。
突然飕的一声,剑光疾闪。
郝嘉张嘴闷嚎出声,血光迸射,左臂被划开了一道裂口,身行踉跄倒退。
只听顾永强冷笑一声,长剑疾震,流芒电闪,鲁天沙张口怪叫,背部被犀利剑芒划裂三道血口,身形望前仆去。
顾永强蓦闻身後飘来一声阴冷笑声,心中一惊,左挪三尺旋身转面,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