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子在太白宫中等你哩。”
那人答道:
“在下便随姑娘去。”只见金仲骥颓然歪躺在地,那人还不放心,探手在金仲骥胸口一摸,只觉触手冰冷,气息俱无,这才放心双肩微振,电疾穿上源远楼。
一阵银铃笑声扬起,接着两条人影联袂飞出,凌空仰虚朝古长城外掠去,瞬即无踪。
月隐星明,夜风砭骨,古长城上尘砂飞涌中,金仲骥挣扎爬起坐着,喘息频频,
一头乱发四散飞扬,口角仍淌出血丝,神情甚是骇人。
约莫一盏茶时分,只听金仲骥凄恻地长叹了一声,喃喃自语道:
“人生福祸无常,想不到我金仲骥竟埋骨异乡,此人心性太毒,不可留着世上遗毒武林为害非浅,还有汤怀祖心术之险,比诸邪恶更胜十分,也容他不得……”
自语之际,猛然一提真气,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摇摇晃晃步下城垣,向兰州城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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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鸡三唱,黎明破晓。
顺风镖局客舍内诸人已自起身盥洗,独不见金仲骥出房,群雄聚在廊檐下心头疑讶不已,知事有蹊跷,滇中双杰戴氏昆仲互使了一眼色,飞步走在金仲骥房外,只见房门虚掩,露出一线。
戴氏昆仲不禁一怔,戴辟邪一掌推开房门,大叫道:
“金老师!”
定睛一瞧,只见被席凌乱,人已杳然。
群雄立在远处见戴氏昆仲立在金仲骥门外神色不对,亦快步如飞走来。
汤怀祖一面走来一面高声道:
“戴大侠,金老师怎么咧?”
戴昆吾道:
“金老师人已离去了。”
汤怀祖呆得一呆,群雄面面相觑,同趋至金仲骥房内,一瞧果然。
天心长老白眉微皱道:
“老衲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