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分舵主未初时分已离店他往,大约明晨方可赶回,此未必一定准,说不定还要捱过三两日,不知阁下替祝舵主带来什么急事,可否见告?”
南瑞麟已走入店内,闻言答道:
“秦舵主既然不在,面告秦大嫂亦是一样。”
大汉一时揣不出南瑞麟有何急事,又说得这等严重,当真误了秦铁华性命非同小可,因为秦铁华在此设立秘密分舵,负责传递洛阳江湖异动消息,无人得知,南瑞麟说得这么率直,可见事关重大,当下忙说道:
“阁下且请歇息,秦大嫂并未住在此处,待某派人通知她再作决定如何?”
南瑞麟点点头,大汉引他进入一间轩敞房间,并命店小二送上茶水酒食后,才告辞匆匆离室。
他用罢酒食后,对灯独坐,静思见着秦马二人后如何应付,但一忖念小琴弟弟还在一双淫夫淫妇之下,认贼作父,不救出来详述身世,这点深感棘手。
忖念之际,忽闻房门起了轻微敲门声,南瑞麟应了声:
“请进。”身形缓缓立起。
房门一启,只见走入一中年汉子,年约三十五六,三绺短须,朗目海口,气度颇为不俗。
那人两道眼神望了南瑞麟一眼,拱手笑道:
“兄弟周青松,闻听兄台受祝效虞舵主重托而来,一则兄弟与祝舵主莫逆之交,再欲瞻仰兄台丰采,故冒昧求见。”
南瑞麟还了一礼,道:
“不敢当,周兄请坐。”
周青松说声:“有僭。”望南瑞麟下首一把交椅落坐,又微微一笑道:
“兄弟并非终南门下,但世居龙门,性好武技,祝兄在洛阳东都时,两人时相往从,交情笃厚,如今终南惨遭屠戮,消息传来,兄弟不胜忧虑,后知祝兄无恙,快何如之,但不知祝兄现在何处?”
南瑞麟道:
“祝兄现在长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