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暗哼了一声,双肩一振,向外掠去。
南瑞麟听了微微一震,那晚蓝衣僧人被他分筋错骨手点上死穴,这种绝门手法,无人能解救,莫非自己下手过轻么?遂也跟着祝效虞身后掠去。
镖局诸人纷纷随后紧跟着。
下弦月迟迟未露,只有疏星闪烁,镖局门前广场并肩立着一双蓝衣僧人,僧袍在晚风瑟瑟作声。
门首右边一只石狮已变成一滩石粉,南瑞麟跨出之际一眼睨见,心中暗惊。
只见祝效虞身形电射,落在两蓝衣僧人面前,微微冷笑道:
“出家人不去觅地清修,到镖局生事何为。”
左面一僧人,冷冷说道:
“贪僧玄清,师弟玄修,施主莫非就是东方……”
祝效虞那晚一时疏忽,被蓝衣僧人扣住双肩,气愤仍是未消,还没等他说完,便大喝道:
“住口,东方少侠岂是你们两个贼秃配见的,我只问你们来此何事?”
玄清、玄修神色仍那般冰冷,似两尊石像般,屹立在晚风中不动,玄清道:
“冤有头,债有主,施主既非东方瑞,何苦架祸。”音调虽然低沉,语气却极为阴森。
祝效虞哈哈大笑道:
“既然你自称冤有头,债有主,难道门首石狮,也与你有结下怨隙吗?”
玄清面色一怔,立即阴冷答道:
“石狮何至与贫僧结下怨隙,只不过贫僧看不顺眼,聊试掌力而己,一只石狮能值几何,稍时赔你一个也就是了。”
玄清、玄修,忽觉一阵微风掠过身后,肩头陡感一轻,才知有异,同时反手一横,挥在身后的一对描金天杵已被窃去。霍地旋身扑去,那有得半个人影,只见夜风轻拂,树影婆娑。
饶这玄清、玄修冷漠深沉,至此也不由毛骨悚然,神色惊变。
祝效虞只见玄清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