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人?”跟着箭矢般穿出林外,身法俊美之极。
一出林外,只见一个黑衣妇人立在古槐之下,衣裙飘风,面目被一方玄纱蒙住,但隐约看出她那双目正凝视着自己。
只听她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:
“果然人品不错,无怪那两个丫头一见倾心,能让开我这飞絮打穴手法,武功也属上选,但小白脸却是靠不住的人,两个丫头竟十分痴迷,令我大为耽忧!”语意极为冷峻,音调却曼妙无比。
南瑞麟无法窥见黑衣妇人真面目,但自她那一双欺霜压雪的柔荑手腕推断,她必是一个艳丽少妇,可是细一思索她那语气,竟大为惊异,遂忙躬身长揖道:
“老前辈可是樊庄主二位千金的姑母么?”
黑衣妇人冷冷哼了一声,道:
“你真有点鬼聪明,能被你猜出我是谁。”稍一顿,两道柳眉一挑,又道:
“喂!你是不是对我这两个侄女慕恋痴情?”
这种真率的问法,令南瑞瞵大感惶惑,不禁俊脸绯红过耳,良久,才正色答道:
“人非太上,孰能忘情,晚辈岂能例外,不过男女相悦,是双方面的事,晚辈诚属妄想,想老前辈两
位侄女,均是瑶池仙品,又岂是晚辈一介凡愚所能企慕的!”他这种说法,是针对她与司空渝一段孽缘,
不无生出一种警惕之念,他知她自经误会了司空渝后,对英俊的青年人有着遍激的观念,总觉他们都是一样不可信赖的,人在心灵上受了重大创痕,往往因为刻骨铭心的往事酸痛,产生出遍激念头,久而久之,
这观念就在它心田中生了根,牢不可破。
黑衣妇人忽然垂首轻叹了一口气,道:
“可能是我观点错误,两个丫头为你与我大吵一顿,一气之下,竟出走了!”
南瑞麟失声惊道:
“她们-到那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