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身法之快,不由淮阳六霸倒吸了一口冷气,自动把移前的脚步定住。
飞花手陆逢春面色仍是不敢,依旧面带笑意,望着南瑞麟道:
“陆某从来甚少失眼,竟瞧不出南公子也是身负绝艺英侠,令陆某惭愧无地自容,不过陆某有一点不明白,今日之事,难道南公子也是淮阳六霸同道么?”
南瑞麟微微一笑,道:
“南某与他们素未谋面,说不上同道二字,不过看着不平罢了,客人有行动自由之权,与客栈无涉,陆掌柜竟可以干涉客人行动,又强人所难,这在福记客栈,实在是创历史未有之先河,南某不能同意有这种怪例发生。”
两人都是城府均深之人,自然说话也是针锋相对。
飞花手陆逢春被说得面色微变,忖道:
“这少年说话很厉害,他既非为淮阳六霸同道,当然不知道他们心性为人,来此目的更不用说一概不知了,那就难怪他说出此话,但这事又不便说出。”当下放声大笑道:
“阁下责之有理,但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恐怕他们六位出得镇口三里之外,生命就堪虞了。”
淮阳六霸被说得汗毛直竖。
南瑞麟佯作惊讶道:“既有此事,陆掌柜何不明言,反正樊庄主称寿,庄内定设有宾馆在,在下亦为拜寿而来,何不命他们与在下先赴宾馆暂住,卧龙山庄威震中州,宵小谅想不敢轻捋虎须,这不是十全其美么,在这福记客栈倘出了岔子,未必陆掌柜可卸维护宾客之责吧?”
飞花手陆逢春哈哈一笑道:“既阁下如此说,陆某若再坚拒,难免有别有居心之讥了!”转面对店伙王贵道:
“立刻传命下去,有客人拜庄,沿途各卡,不得有所留难。”又双目凝着南瑞麟微笑道:
“此去卧龙山庄,不下五十里,路程非短,因敝庄主在未收手归隐以前,行道江湖,难免会有开罪武杯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