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,也不见得他们能寻觅得到,何况‘降龙真诀’且防人盗窃,亦不能分出人手,彩衣教本意就是这点,岂不是堕入壳中,这个交给老身来办吧,嵩山每一寸地方均熟知能详,彩衣教门下也有老身熟人,卖一个人情,总不成问题,那么你下一个行程是何处呢?”
南瑞麟大喜道:
“弟子要去卧龙山庄一趟?探望两个朋友。”
崔无双面现诧异道:“风闻樊稚也是邪恶一流,你与他庄下有什么交情?”
南瑞麟羞得脖子都红了,低头默不作声。
崔无双看在眼里,心中约莫猜知离不了儿女私情这一回事,心想自己昔年,何尝不如是,暗暗叹息,微笑道:
“孩子,你去吧,望好自为之,毋为情误就是。”说罢紧闭双眸入定。
南瑞麟躬身长揖,转身而出,一抵洞外,只觉昏茫如黑夜,原因谷上云封千层,吞没了光亮,他循着谷底,踏着嶙峋岩石,踽踽自去。
暮色苍茫,南瑞麟已在叶县南阳道上。
天交三鼓,已赶抵大石桥镇上,落在福记客栈,一觉醒来,阳光四射充斥。
他本想用过酒食后,迳去卧龙山庄,如今撞上淮阳六霸,被飞花手陆逢春拒绝延入山庄,明知樊稚生病之说是推卸之词,自己去了也是无从而入,又羞于说出是受樊氏双铢邀请而来,踌躇之下,心中便生了
一个计较,这淮阳六霸既是浑人,便出了一个浑主意。
遂冷笑一声,自言自语地道:
“都是浑蛋,何必看人眼色行事,既是拜寿而来,就该顺道去卧龙山庄,天底下没有不能走的路,狐假虎威之辈,少爷压根儿就瞧不起。”
麻脸环目大汉勃然色变,用手一按桌缘,便待与南瑞麟争执,何以讽言讽语。
又是一位大汉顺手捺住麻脸,低声道:
“大哥别误会了,此少年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