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,飞花手快马飞报速派助手。
因为宾客中份子复杂,不是专为拜寿而来的,内中尚有阴谋存在,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未进庄之前,先得探明每人确实来意后,有个准备预防之策也好。
客栈之内热闹异常,宴席如水地开出,洋溢着哗笑声,猜拳行令的高叫大喊,尚有人躲在房内,叫来几个粉头,门外不时传出断续淫声怩语,琵琶叮当弹唱。
南瑞麟洗完了澡,换了一袭紫色川绸长衫,衣袖飘飘地走进福记客栈。
飞花手陆逢春口刁着烟杆正站立在柜房外,瞥见南瑞麟转来,高叫道:
“南少侠,请内边坐,陆某有事相商。”
南瑞麟含笑走进柜房密室,见桌上摆设有极丰盛的酒馔,便道:“在下何幸蒙陆大侠如此青睐,实在承受不起。”
陆逢春大笑道:“由少侠口中称唤陆大侠,陆某也实在承受不起。”忽兜头一揖到地,低声道:
“蒙南少侠成全之德,陆某没世难忘。”
南瑞麟遑让不止,面带惊愕之色道:“陆大侠此话用意为何,在下疑惑难解,如入五里云雾中,这种大礼岂不是折杀在下了么?”
飞花手陆逢春认定八成必是他暗助,此刻见南瑞麟这种施恩不望报之气度,愈发心折钦佩,笑道:
“我们坐下再谈吧。”于是-了一杯酒敬上,双目停在南瑞麟脸上,凝望片刻后,低声道:
“少侠,你这种巧妙手法,确令人不可捉摸,不是陆某略有所觉,岂不是被你瞒过,那有这么巧法,蛋身同时压碎,要知我们是用柔劲抵触蛋壳,无论那一方力道浑浊,蛋壳虽然显有龟裂,内膜不能破,何致于全部迸裂咧,陆某猜想秃行者沙净,要知是你相劝,定是感德于胸。”
南瑞麟微笑不语,陆逢春心中有个十成数目了。
忽然,南瑞麟笑道:“在下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