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敞声大笑道:
“梧叶,丁某不是虚声恫吓得到的,休说小小烛焰,说是一颗大树,也不能禁受了某一掌之力,你想丁某不战而退,简直是痴人梦想。”
梧叶上人微笑不言,移步退在南瑞麟寄身的树下。
南瑞麟觉得这种赌法,不但见所未见,而且闻所未闻,所以睁大眼睛,瞧在罗喉魔君手中红烛,一瞬不瞬。
此时,只见罗喉魔君咧了咧嘴角,快步走近塔前,取了四块青砖将红烛夹好,怀中取出火镰石与纸煤,一敲一燃,烛焰登时冒起老高,在晚风中不住地摇曳。
这一来,罗喉魔君信心大增,他坚认这红烛执在梧叶手中,是梧叶用本身真气里着烛焰,故而屹立不摇,现在梧叶力所不及,晚风又正劲,就是自己不用掌力,恐怕也会被风吹熄。
老魔头面溢欢愉,洋洋自得。
南瑞麟不由大为担心,唯恐罗喉魔君赌胜。
人人均有此癖病,爱好站在自己认为心喜这一边。此刻,月落西沉,寒星稀疏,在曙光初现时,
一段无比的黑暗笼罩大地,遥闻寺鸡初啼,离天明已是不远了。
晨风扑衣生凉,红烛光焰摇曳不停,发出一圈黯淡光辉,罗喉魔君立在那,只是一幢黑影,衣袖须发在晨风中不停飘舞着,乍看起来犹如一具幽灵。
蓦地,罗喉魔君发声吐掌,大喝一声:
“灭”,一股绵绵强劲掌力,随掌吐出,呼呼不绝。
只见夹着红烛的四块青砖被掌力一迫,猛撞在塔身,“咯”的一响,原封不动,红烛依然不倒,那烛焰突然一暗,又往里一倾,皆因罗喉魔君掌力持续着,烛焰继续偏向塔身,若暗若明,差不多已近熄灭,等到掌劲使竭,奇怪那烛焰又是一亮,较前者为旺盛。
这不但罗喉魔君大出意料,连南瑞麟也惊奇不止,思索不出是何道理。
梧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