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路。”
柳剑雄笑说道:“我们立刻就去。”
自上人一进净室,小和尚骨碌碌的转着一双黑眼珠,在三人脸上来回横扫,一脸的疑诧神色。
本来嘛,柳剑雄一会是他师伯赵冲的侄儿,此刻师祖又叫人家做师叔,突然之间,凭空长了三辈,怎不令他心中猜疑,他真不知应该如何称呼这少年人才好?
有个缘故,阖寺之中,自昨晚掌门人归来后,就晓谕全寺,本门有了这么一位前辈长老,恰巧这年轻的和尚,奉命侍候赵冲,未闻令谕,是以不知。
这当儿,猛听师祖要请少年到后院去,突然记起来自己替他端来了一份素斋,仍放在对过屋中,他聪明透顶,疾走两步,向柳剑雄跪下磕了两个头,禀道:“请祖师移驾对屋静室用斋。”
柳剑雄一把扶起小和尚,笑说道:“谢谢你,不用了,我还要到后院去。”一边说,一边伸手人包袱内摸了一枝野参,想来是真的有点饿了。
觉慧上人接说道:“师叔最好用过斋再走,弟子恭候。”
柳剑雄笑说道:“不用了,我们还是早一点到后院去,先探视一下病人比较妥当,我只要吃枝野参,就不会饿了。”
话落,转头向赵冲说道:“伯父创病新愈,真力还未完全恢复,请静坐调息一刻,雄儿去去就来。”
赵冲点点头,嘴角浮起一个得色的笑意。
觉慧上人告了声罪,头里领路,引着柳少侠来到后院,用同样的方法,替伤重垂危的觉非上人疗伤。
且说这天晚上,嵩山之上,可说得上声“如临大敌”,狂道朱纯飞被掌门人倚为股肱,在召集长老与高僧运筹御敌方略时,他出了不少鬼点子,觉智上人凡是狂道的意见无不采纳,将名列三僧的弘仁大师弘惠大师,派驻在少室峰麓的禅院之中,与弘元大师共同负责前山。
长老中以觉慧上人功力较高,率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