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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剑雄眼圈一红,泪光摇摇的伸手轻探了一下赵冲的鼻端,苍凉的颤声轻叫了声“伯伯”。
陡然之间,他猛收痛泪,朗目异采突现,转头向上人道:“请掌门宽心,我赵伯父还有救。”
他将袖一举,轻拭了下泪珠蒙蒙的闪光大眼,解下背上的黄绫包袱,打将开来,捡了一枝两三百年气候的老参,递给一旁那个与他年岁相若的小和尚,说道:“相烦小师父把这枝人参立刻去熬一碗汤来,越快越好。”
小和尚本就猜疑掌门祖师陪伴进来的年轻后生,掌门祖师又偏对人家执礼甚恭,不知这后生是什么来路,心中正在苦苦寻思,乍听年轻人吩咐,语气虽极谦和,但神情之间,像有一种无上的威严。使他不敢仰视,眼皮一垂,上前两步,双手恭接了那枝尺长人参,诺诺连声的应着退了出去。
包袱甫一打开,觉智上人讶然的慈目一扫两只参王,心中暗念了声佛,柳剑雄忙着吩咐小和尚,未注意到上人的脸色,狂道朱纯飞与上人同时并立在柳剑雄身侧,见上人讶异神色,忙顺着老和尚的眼光扫去,登时为之惊愕住。
上人不问参王的来历,他也不好出声相询。上人与狂道阅历均丰,参王入眼,即时了然于心,上人心中暗赞小师叔福泽深厚。
柳剑雄先将赵冲的伤势检查了一下,发觉背上浮肿了手掌大的一片,细查之下,看出是普通掌伤。
觉智上人一旁开口道:“赵冲内腑伤势颇重,受伤之后,又急着逃命,未能适时疗伤,故尔恶化到这种地步,若非他内力精深,恐怕难活到今天啦!”
柳剑雄神色开朗的安慰掌门人道:“我赵伯父看来伤势虽是不轻,但掌门请不要忧戚,我想疗治,这点伤,还能勉力一试。”
觉智上人合十顶礼道:“师叔慈悲。”
柳剑雄双手一拱,笑道:“请掌门万安,柳剑雄要立刻替我赵伯父尽力一试